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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明海接起电话的同时也把通话音量调到了最低，生怕后座的胡一蝶能听出点什么来。
“哎老婆……我知道我记得呢……行行行……你放心吧好吧……”
电话挂掉，胡一蝶透过后视镜看到钟明海接电话的表情由谄媚到无奈，想必是电话那边的人说了什么不好的话，她从小到大的经历让她的心思十分敏感，尤其是察言观色，她很在行，她察觉到自己的爸爸或许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了，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。
她打开一瓶矿泉水，递给开车的钟明海，试探性地问：“爸，怎么了？你喝点水吧，开车这么久了。”
钟明海眸光一颤，他接了过来，咕咚咕咚喝了大半瓶，眸光忽然一亮，然后装作艰难地开口：“璃璃，爸对不起你……”随后，挤眉弄眼让眼角的泪水掉下来。
看着胡一蝶为他担忧的小脸，他将计就计，开始继续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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